问出口之后,他才发现,原来傅城予那句话是冲着霍靳西说(shuō )的。
几分钟后,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缓缓行驶到了事故现场。
从车内爬出来,仿佛已经用尽了(le )那人全身的力气,他趴在地上,只是重重地喘着气,身体却一动不动。
霍靳西略略点了头,目(mù )光便落在慕浅面前的餐桌上。
慕浅抬头对上霍老爷子逼人的视线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爷爷看(kàn )我做什么,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。
傅城予道:陆氏这几年渐渐势大,愈发横行无忌,也该灭一(yī )灭他们的气焰了。只是你也真下得去手,陆家的女儿这个身份,就真的那么不值一提?
他虽然(rán )一早就对这样的状况有所警觉,也提醒过陆与江,奈何鹿然对陆与江而言实在是太过特殊,以(yǐ )至于陆与江竟冲昏头脑,着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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